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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望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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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赫奇帕奇的队员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动,不过这场把原本的击球手换成了替补,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四年级男生,肌肉练得相当紧实,怕是被球直接打中都不一定会有什么感觉。一开场莉兹接到传球就选择单手抓着扫帚柄,把重心放得很低,贴着地面与看台飞行,这样的姿势虽然可以保证即便有游走球飞来飞去也很基本上不会被打到,但飞行时的灵活度就会相对降低,所以守门员也能更迅速地判断出进球的线路。

比赛进行了三十八分钟时金色飞贼突然擦着脸颊飞过去,莉兹走神了一秒,抬头时迎面是两个击球手夹击,她瞬间调转方向,翻过身头朝地面在空中画了个半圆后停住并同时将球传给右路的戴维斯,让他顺利捡了空得分。

而在赫奇帕奇准备反击时她退到后场给观看全局的秋·张在身后打着手势,动作被塞德里克一眼看穿,他倒是先身子向一边倾斜降低扫帚飞行的速度然后在秋加速的一瞬间,立刻追了上去。莉兹皱着眉头回身瞪了他一眼,塞德里克竟然还有功夫回应她一个完美的微笑。

按照预定的战术计划戴维斯配合莉兹从开场就一直将把攻防战控制在低空,但还是因为金色飞贼的突然出现,他们为了给秋更广阔的视野,只好将将队伍整体拉高了一倍高度,高空的冷风从耳旁吹过,冻得人发抖,手也颤,提前施好了防风防雨的咒语也不见得管用,十一月的苏格兰高地对于怕冷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而对于莉兹这样又怕冷却还要比赛的人更是不友好,她努力调节着呼吸,接过队友一记长传就压低身子向赫奇帕奇的球门俯冲,拉文克劳又进一球。

“好样的,莉兹!”玛丽埃塔挥着拉文克劳的旗帜在看台上欢呼,“再来一个!”

挥舞时旗帜的下摆扫过下一排人的头顶,个头最高的伍德直接被遮了一半的视野,他用手掀开向前站了站,将目光锁定在刚刚才得分的人身上。

有的选手单单是飞行就极具观赏性,伍德常在看比赛听解说时听到这种评价,但他总是不在意的,因为“观赏性”似乎是个没什么价值的优势,直到他见到莉兹在扫帚上的样子,飞得轻盈却又稳定,明明在空中倒吊着,她就像是天生就会飞的人,不需要扫帚也可以飞上天的那种。

他当然毫不吝啬地夸奖过她,不过莉兹当时只是侧坐在扫帚上飞到半空低头看着他说道:“因为米歇尔并没有先教会我走路,她就这样先让我飞了起来。”说罢她便抬腿跨过扫帚,加速飞往了训练场中央。

莉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贴着看台的刁钻弧度,刚刚她压低身子甚至是从伍德的面前飞过去的,能看得出她应该很冷,鼻头冻得通红,现在分差已经是六十分了,她真的很希望刚刚神隐的金色飞贼再出现,不管是谁都好,赶紧抓住它结束比赛吧。

“他看见了!”戴维斯慌忙指着从低空静悄悄飞过的塞德里克,回头就对着队里走了神的两个击球手喊道,“你们快追啊!”

游走球在塞德里克前方来去挡了路,此时秋也注意到了金色飞贼,在莉兹和戴维斯的接应下,她灵巧地躲过赫奇帕奇三位选手的夹击,伸手抓住了它。

而正当霍琦女士预备吹哨结束比赛时,背对着游走球的莉兹不幸被击中,这一球实在猝不及防,她在半空中失去平衡以高速冲进沙坑里,落地的瞬间她甚至还有空闲感叹终于结束了,长叹一口气,她向后躺在了地面上,欢呼声和嘈杂声都离她很远。

在球门位置的帕特里克最先落地,他拿着扫帚迈着步子跑过来。

“没事吗?”他问。

“应该没事……”莉兹直起身,揉了揉左边的手臂,手腕处已经变了形,“估计就是摔断了。”

“秋已经去叫庞弗雷夫人了。”戴维斯也慢悠悠走了过来。

塞德里克从扫帚上跳下来,弯腰将自己的斗篷脱下盖在莉兹的身上,关切地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来得及提醒你。”

因为太冷了所以裹紧了斗篷,莉兹又叹了一口气说:“本来也不是你的问题,就是意外。”

一会儿庞弗雷夫人来了,先是给她做了简单的固定,之后秋就扶着莉兹往医院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留意米歇尔,而如果她能想起来这件事的话,估计心情只会变得很糟糕,因为莉兹比任何人都清楚,妈妈不喜欢看到她失误,更何况是这种意外。

刚换了衣服的塞德里克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是刚输了比赛的样子,不过赫奇帕奇的学生每一次比赛结束都会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结果的大方,不必在意真假,只是这种态度常常让在乎输赢的其他学院变成心胸狭隘的存在,从小就和他认识的伍德应该习惯了塞德里克这样的表现,然而偶尔还是会觉得有点儿不满。

谁让“我什么都可以做好”的完美先生迪戈里在做不好的时候看起来也像是做好了呢。

他在门口拉着秋借关心莉兹的名头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头就对着在走廊上徘徊的伍德说:“听说她要住院一整晚呢!”

那头的人连忙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别说了,伍德的耳朵立马就变红了,好像塞德里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秋有些疑惑地看了伍德一眼,又看了正在笑的塞德里克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莉兹的妈妈正在里面。”

话音刚落,米歇尔便踩着锥子一样的皮靴子走出来,她和平常一样高昂着头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经过伍德身边她倒是停留了一秒的目光,因为她确实记得昨天这个男孩的几次扑救很是精彩。曾经崇拜的选手这样从面前走过,伍德还想鼓起勇气要个签名,甚至是握个手,毕竟昨天光顾着去讨公道了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但米歇尔走得太快了,在他还在酝酿的时候,就已经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了。

不过无论外面怎么热闹,在病床上躺着的莉兹也都不会知道,她只是在心里回想着妈妈走之前说的那句“我很失望”,尽管喝了药剂但伤了骨头多少还是有点痛的,莉兹分不清她现在是因为痛得鼻酸还是因为妈妈的话,她做对了所有的事情,却只差了这一点点,就变成了令人失望的比赛。

如果感觉到委屈,她觉得这应该也很正常。

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现在走廊上只剩下伍德一个人站在门边,他思考应不应该推门进去已经思考了有足足十五分钟了,再这么站下去太阳就要落山了,他从门缝看到夕阳透过顶端的白色玻璃照进来,把莉兹身上浅蓝色的衬衣染成了金色,深吸一口气,他推开门。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伍德说出第一个单词的时候卡了壳,听起来像结巴了。

她抬起头,银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眼周发红,这让伍德手足无措了,因为认识她这一年多别说哭了,就是稍微沮丧的表情都很少见到,但莉兹似乎也不藏着情绪,眨了两下眼睛,泪水滴下来在手背上,她擦了擦然后回道:“不严重,就是药很苦,手很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在病床上的缘故,实际上她用着的是平时的语气,但却听着很想是撒娇的口吻,莉兹是不是想要别人关心她,木头一样的人竟然也听出了这种信息。

“我给你带了这个。”伍德从口袋里拿出上一周去霍格莫德时买的一盒太妃棒棒糖给她。

莉兹接过来,可是单手又打不开包装,伍德便向前走了一步打开盒子,接着拿出一根撕开包装纸。

“谢谢你。”她小声地说着。

“还有,你们今天的二三一也用得很妙,我完全想不到这种队型也可以这么灵活变化。”伍德提起比赛,为了让自己能稍微放松一些。

“谢谢。”她又说了一遍。

“尤其是你贴着看台……”而伍德又准备继续说的时候被莉兹打断了。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干脆地叫停的话,以这位木头先生的脑袋是根本没办法看出她其实根本就不想聊这场比赛,把含着的糖拿开放进手边的杯子里,她说:“奥利弗,比赛已经结束了,我累了。”

是逐客令了,这句话伍德还是能听懂的,可他走之前还是像个直肠直肚的木头一样追问了一句:“你看起来很难受,你真的没事吗?”

“奥利弗·伍德,我看起来很需要你现在的关心吗?”莉兹确实太委屈了,可她更不想让人在这儿看着她委屈,何况还是伍德。

“所以这是不需要的意思吗?”他缓缓歪头。

一个毫无心眼的格兰芬多要让一个满肚子心思的拉文克劳生气,只需要这几秒。

“我只是想说你今天真的做得很不错。”伍德一句话直接让莉兹破了防,她的泪水涌出来,面前的伍德慌张地只能拿自己的外衣斗篷衣角给她擦眼泪,她一直攥着他的外套埋头把哭声盖住,伍德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有多久,直到最后一点夕阳余晖消失在两个人的身上,他突然意识到莉兹其实也是个普通人。

触手可及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耽搁了好几天,封面是朋友画的莉兹,字是自己写的。

严格的妈妈总是让人委屈,叹气。

昨天半夜发的有很多错别字没查,刚刚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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