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钟延龄开始着手解盘扣,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待她换好衣服出来时,岑君词又将一块干毛巾递给她,“二少爷是自己擦头发还是君词代劳?”
钟延龄接过干毛巾,“我自己来吧。”
她在外求学这么些年,很多事都习惯了亲力亲为。
岑垠年轻时的衣裳对于钟延龄而言还是不大合身,袖口有些短。
她擦头发时,瓷白色的手肘让岑君词视线挪不开。
这人明明是个男子,怎肤质似女娇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