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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
岑君词表示很理解,毕竟她这个年纪确实是“血气方刚”。
钟延龄将她整个人摆正在自己面前,“我不找通房也不纳妾,你是我唯一的妻。”
“你是我唯一的妻”这后半句让岑君词呆住了目光,此等话真是会是从钟延龄口中说出来得么?
“所以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般……罪恶。”
小刺猬急得跳脚,“哎哟,这我要怎么解释你才信?”
岑君词拿着药碗退了出去,将药碗送至厨房后回到正房刚宽完衣没有一会儿,正房的门便被钟延龄推开了。
岑君词见她抱着自己的枕头朝着自己走来,顺手便将枕头放在了床塌外侧。
又见她除去鞋袜,脱去外袍半身钻进了被褥之中。
“你真的,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岑君词见她这般不放弃,“二少爷说吧,君词听着。”
岑君词躺下来后,钟延龄便撑着左臂对着她,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半天,倒是把岑君词说困了。
见状,钟延龄将她推醒,“你先别睡,我还没解释完呢。”
解释了半天没有解释出来个所以然,岑君词有些温怒,“君词想休息了,二少爷明日再解释吧。”
钟延龄应声,“好吧,你睡吧。”
钟延龄还在心中盘算着明日该同岑君词如何解释,想着想着便也进入了梦乡。
当岑君词入睡前一秒,她惊觉她们这般同床共枕竟是如此自然而然。
又在恼,钟延龄宁愿自己看那些书也不愿碰自己,这人说要做君子,就是这般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