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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网 > 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 > 第6章 抵抗ing...

第6章 抵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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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与桉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吃饭睡觉欺负陈希清,外加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信息技术。

他也没想闯出个事业来,毕竟待不了多久,如果系统说的没错的话,他这个世界结束就要回去了。

就是他这咳嗽的毛病改不了了,一天总要咳嗽个几回,看了医虫也找不到原因。

陈希清就更是惨了,身上的血印有了消,消了有。

陈希清几次乞求闫与桉跟他说说原因,闫与桉就是不说。一天一天过去,心上的划痕越来越多,心里那株对闫与桉愤怒的小火苗死灰复燃。

一过就是几天,昨晚秦临问他,有没有得到雄主的任职同意书。

他说还没有,今天去看看。

秦临:那有没有被雄主爱抚。

他也说还没有,就把光脑扔一边去了。

他拿下来打印好的同意书,除了直接问没想到其他好办法。模仿笔迹,他没看过闫与桉写字,抓着闫与桉的手按印,闫与桉睡觉时,他根本进不了闫与桉的房门。

而且那些办法还有风险,不如直面来的爽快。

此刻闫与桉正躺在沙发上看一本通信原理。

陈希清咬咬唇,昂起头跪到闫与桉身边,把同意书捧给闫与桉,请求:“闫与桉,你能帮我签一下这个同意书吗?”

“什么?”闫与桉把书放到一边,坐起来,接过那张同意书,觉得真是一个大进步,陈希清敢对他提自己的事情了,他看着上面的文字,“任职同意书?”

“是。”陈希清小心翼翼看着他。

他随手撕裂纸张,倾身到陈希清脸下:“敢跟我提要求了,咳咳。”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陈希清盯着他眼睛,“嗯...希清不是提要求,希清是求雄...求闫与桉。”

他把几张纸撕成碎片,抬手,一散,碎屑落了陈希清一身,陈希清抬眼,一片碎屑搭到陈希清睫毛上,他靠近,轻轻一吹,碎屑飘了,陈希清也飘了。

陈希清跪坐到小腿上,被闫与桉吹到的皮肤又烫又烧。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一会儿还得他打扫。”眼神逐渐有点迷蒙,手攀到他大腿上,头想往过凑。

“哎?”他赶紧按住陈希清移动的手,上下扫了一眼,不对劲,陈希清精神力开始不稳定了吗。

他用脚分开陈希清的腿,陈希清随着他动作分开膝盖,清醒过来。

他说:“手放地上。”

陈希清不明所以,手掌朝下贴住地面,他脚直接捻上去,陈希清屈指,抽不出来手。

“谁让你碰我的!”

“军部你也别想去了,早早打消这个念头。”

陈希清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还是不想接受,在心上划了一道很深的痕迹,声音中隐隐跑出来压抑住的强硬:“可是我没有星币了,我以前赚的我们这几年总会花完,我们以后怎么办?”

胡编乱造!他扣住陈希清的脸,反手在嘴上挥了几记:“你跟我说那一长排数字几年就会花完?你自己知道,你究竟是在为你想还是在为我们想?星币都是从我这里出的,我还不知道一个月花多少?”

“谎话都要说到我身上了。”他链子一扯,陈希清脸立刻接近。

陈希清的手被踩着,稀薄空气下,脸憋的通红,心上又被划了一刀。

“闫与桉,放开我。”陈希清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这张脸变得可怖,“我这件事没说错,也没做错,就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不能罚我!”

他拖着陈希清去了小房间,明亮的灯光打在陈希清身上,他在挑选工具。

“闫与桉!”

“你跟我讲对错?”他反问陈希清。

……

又过了几天,闫与桉收到唐黎的消息,说成品出来了。他去拿,只拿到一小管试剂,是白色的。

闫与桉不太相信唐黎:“确定有用吗?”

唐黎调笑着:“给您效劳的,必须有用。”

他思索,担心有副作用:“雄虫能用吗?”

唐黎指尖点点自己的脸:“按理是能用的。”

“按理...”他揭开,拿手指点了一滴,放到了自己嘴里,唐黎慌乱:“您这是做什么?”

“试试,万一对虫身体不好呢。”

“真的存在您的亲虫吗?”唐黎怀疑,哪只雌虫值得雄虫冒这种险,虫崽、伴侣抑或是雌父,他都觉得不可能。

他只觉得味道咸咸的,身上倒没有异样,要是真有问题了,那就不给陈希清用了,不行,还是用吧,比交合来得更靠谱。

他得给舒仁交去一个还活着的陈希清,死了的陈希清还救赎个鬼啊。

“这个能用几次。”他把试剂收到自己包里。

“一次。”

“一次?!”

闫与桉不得已又受了份疼,把下个月的也给存上了。陈希清要在自己这里待三个月,那他就得存三次,下次来取的时候再存。

他回到家的时候,陈希清正跪在地上擦地,他暼了一眼,哒哒哒上楼了。

晚上,陈希清看着他账户上的星币,狠锤了一下床,去找秦临。

陈希清:借我些星币,我需要买精神力紊乱抑制剂。

秦临:我...我追上我的雄主了,星币也上交了。

陈希清:这么快!恭喜恭喜。

秦临:对我们这个年纪,精神力紊乱抑制剂几乎没用了,去求求雄主吧。

秦临说得有理。

陈希清:你的雄主对你好吗?

秦临:……除了用我就没再找过我了,而且,真的好疼!每次用我前都,都...

陈希清没被用过,他不知道秦临想说什么。可是真的好苦恼,精神力紊乱抑制剂的功效稀微且功效持续时间也不够长。

他翻翻自己的光脑号,很多同僚都被匹配了,之后再没有上线过。他看到了列表上的司殷。

司殷,几度提携过他的上将,自从匹配后也再没有上线过。之前听说,过得很不好,他的雄主很不喜欢他。

他这就从床上爬下来,戴上精神力波动检测手环,预计这几天就会有一次精神力暴乱折磨,到时候就去求雄主。给雌虫做安抚是雄虫的义务,雄主这种事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自认已经做得够好了,该卖乖的时候就得卖乖,总要好好活下去。

精神力波动检测手环可以检测到雌虫精神力不正常的波动,然后释放电流强迫雌虫稳定下来。

陈希清今天在擦地,他其实好几次从窗台下穿过了,就是很奇怪,当时四散的勋章和衣服都不见了。

家里都是他在打理收拾的,闫与桉是雄虫,肯定不会做家务。如果路过,闫与桉把制服和勋章踢到一边也有可能。可他打扫了多少遍,就是找不到。

他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没找到,发现自己胳膊上的伤痕又快没有了,马上就要遭受挨打了,不知道又是什么新花样。

“闫与桉只怪虫。”

“会不会被闫与桉扔了?”

“可是他会碰吗?”

“他看起来很讨厌我。”

其实他找到也并没有想去穿或者收走,他现在还不会去想违抗闫与桉,就想确保还在,能见到就行。

“嘟!嘟!”精神力波动检测器上红灯闪烁,有细小的电流释出。

他叹口气,起身上楼,跪到闫与桉房门口,轻轻敲了三下,喊了声:“闫与桉。”

他对闫与桉给他进行精神力安抚还是抱有希望的,这是雄虫的义务,很多雌虫尽管家里活得很苦,为了他们的性命,雄虫还是愿意做精神安抚的。

他回想这段时间受到的责打,心上被划的刀痕就开始痛,心里种的小火苗也开始灼烧他。他发现,自从他开始叫闫与桉名字,过往的一切隐隐崩塌。对闫与桉也有了不满情绪。

他觉得他做的已经够好了,任打任罚,做饭洗衣,拖地照顾花草,学校里教的侍候雄主他都有好好做。

现在是晚间八点,雄主不可能睡着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逐渐沉下去,头上开始痛,像要裂开一样,手环上红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眼前的景象飘忽,他大声喊:“雄主,希清求您见见希清。”

闫与桉听着这声音也很难熬,他上次又出了一管血后,除了咳嗽,身体也时常发虚。

他看着墙上挂的摆钟,想等到陈希清昏过去后,再拿着安抚剂开门。

两个小时,他和陈希清分靠在一堵墙的两侧,各自受着煎熬。

门外没了动静,他开门,看到陈希清倒在他的房门口,整只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色发丝贴在眼前,整张脸红得不行,手环还在孜孜不倦释放着细小电流,微微抽搐。

他登时就有了不忍的情绪,咳嗽起来,半蹲下去。陈希清鼻尖涌进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努力睁开眼睛,追觅那股香味,不顾他的拒绝,扑到了他身上,呜咽着:“雄主,希清知道错了,希清任您打任您罚,您帮帮希清,希清真的好难受好疼。”

陈希清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弄得他身上也潮潮的。

陈希清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就想扯他衣服。

他钳住那双乱动的手,咳嗽个不停,身上也疼,一脚把陈希清踢开。

“滚!”

陈希清手腕已经磨的红焦,强撑着靠起来,眸子里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伤心的,蓄了水:“闫与桉,精神力安抚你不帮我做吗?”

他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在陈希清破碎的身体上狠踩几脚。

陈希清心被刀划开了,大火腾腾爆裂:“雄主,您是希清的雄主啊,您不帮希清吗?您不想用希清吗?”

“滚!”

“那我要你这个雄主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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