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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抵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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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清在如水月色下下了飞行器跑回家,一楼的客厅里没有虫,他径直往二楼跑。可一到二楼,他步子慢了下来。

二楼有两个正在使用的房间,他一个,闫与桉一个。

他缓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手放到门把手上,扭动,推门,抬眼,漆黑一片。

“没有虫在!”他转而更沉重了。

闫与桉的房间,他从来没有进去过。他悄步过去,到了门口,手缓缓放到门把手上。想扭动又有些不敢,手心里不禁出了冷汗。他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重新覆了上去。

扭动。

推门。

抬眼。

他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这回,房间是亮的,可是,他没听到任何的声音。

他又推了推门,视线逐渐开阔。房间里的布局慢慢清晰,他无暇去看。

略过前面休闲区域,直奔卧室,果然,他看到,司殷和闫与桉躺在一张床上。即便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没来由一痛。

司殷身上的抑制环已经被拿下,伤处理了小部分,斜靠在床头,还睁着眼睛,此刻感受到他视线,不解地回望,待看清认出他后,又惊喜。

闫与桉则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治疗仪和棉签。

他蹑手蹑脚走进,刚欲和司殷说话。

司殷抢先摇头,悄声说:“雄主醉酒,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

雄主?

司殷叫了什么?雄主?!

他欲言又止,想上前,可走两步又退回来,看了司殷半晌,泄了口气,神情认真,低声说:“上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司殷看到陈希清神情实在严肃,可能等不到明天再跟他说,从床上下来,穿鞋,面对闫与桉,屈膝行一礼复站起来,说:“我们出去再说吧,会吵到雄主的。”

陈希清朝一旁睡着的闫与桉看了看,有些烦躁:“好。”

一楼客厅里,司殷站着,陈希清朝旁边的沙发指了指,说:“上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坐。”

司殷没坐,先摇头,说:“希清,叫我司殷就好,而今不在军队。”

“我身上还有血,会脏污了雄主的沙发,不敢坐。”

司殷说完,又很羡慕地发问:“闫与桉殿下是你的雄主吗?”

陈希清点头。

司殷为自己高兴,也为陈希清一直拥有着闫与桉高兴。他低眉顺目,完全没有昔日在战场上的锋芒。

陈希清心下一悸,劝着司殷:“你看看我身上的伤,闫与桉和那些雄虫没有什么不一样,嗜打成性,和他在一起,照样不好过。”

“我们离开主星,重新找一个没虫认识的星球生活,再争取有一只性情好的雄虫,说不定还能平等相处,好不好?!”

这边陈希清焦急如焚,那边司殷淡淡而谈,视线落在陈希清脸上的巴掌印上,再随着弧线往下看,陈希清腿上有一些鞭子的粉印,他干笑一声:“平等相处,这不是梦,这是虚妄。雌虫被雄虫责打泄气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怎么还敢责怪雄主。”

他伸出自己的胳膊,送到陈希清眼下:“给你看看我的伤。”

陈希清震骇,比他重的不知凡几:“你不怪?”

陈希清觉得司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雄虫给的,我该受的。”

司殷说:“我去过雄保会,我不敢走。我的精神力耗不起,我也不会走。我愿意跟着闫与桉雄主。”

他反劝道:“走不值得,真的,希清,我不走!”

陈希清怔愣在地,他折返回来的行为被司殷一阵反驳。他以为,通过这次,司殷应该会对主星雄虫彻底死心了的,没想到还是逆来顺受。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显现,捏着拳头,转身要走。

司殷伸臂要拦,陈希清声音幽幽传来:“你伤重,现在拦不住我。”

司殷收回手臂,不挡了。

司殷看着陈希清的背影,嘲弄一笑,他觉得陈希清有这种想法,还是过得太顺畅了,到了精神力暴乱的时候,谁还管是哪只雄虫,都会跪下摇尾乞怜求施舍的。

陈希清嫁与闫与桉几个月,还是这个脾气,敢直称雄虫名字,这也说明,这只把他买回来的雄虫,很是仁厚慈悲了吧。

司殷天真地想着,不禁莞尔。

就算不仁厚慈悲,他能怎么样?也会心甘情愿受着的。

他借着屋外微光踏上楼梯,返身回去闫与桉的房间。陈希清私自跑了,他没及时告知雄主,也没拦住,他有错。他不敢再贪恋雄主的床榻,将治疗仪、棉签等收拾好,屈膝跪到了不远,等着雄主醒来发落他。

临近中午十一点,恒星高高挂起,空中飞行器交叉纵横。昨晚没拉窗帘,恒星光晒的屋子里发热。

闫与桉皱皱眉头,锤两下自己脑袋,翻了个身。宿醉之下,让他有些头疼,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情,记忆终结在了他让陈希清带他回家的那刻。

他正欲起身坐起来,手撑着床一用力,腰像被人强行下弯过,胳膊像被人强行弯折过,酸疼得不行。胳膊一软,又被砸回到了床上。

“我服了!这破系统。”

他重新起了一遍,复坐起来伸腿下床。他揉揉眼睛,弯腰找地下的鞋子。

眼睛还没找到,倒看到一双手捧着鞋子过来了,放到地上,手正准备靠近他脚踝,给他穿鞋。

他霎时大惊,赶忙收回脚,朝手的主人看去。

只见一头金发在他的眼前晃动,碍于他收脚的动作,金发抖了抖,往后退了两步,俯下身去。

“脸抬起来。”他用了本土雄虫惯用的命令口吻。

金发颤巍巍直起上半身,绿色的眼眸安静的低垂着,很惧怕他。

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狐疑:“你是司殷?”

司殷又俯身下去:“是,司殷给雄主请安。”

什么封建社会余孽,还请安,大清早亡了。

他自己穿上鞋,站起来,趔趄了一下。

“你叫我什么?”

司殷指尖扒着地面,忐忑不已,害怕清醒后的雄虫不要他了,又把他丢回到雌奴所去。他结巴道:“雄、雄主。”

听到司殷卑微顺服又小心翼翼的声音,他想起那天光脑上看到的司殷的功绩,在对司殷的同情和惋惜之外,闫与桉有了别样的感觉,像是理解了点诸多雄虫为什么很想要陈希清一样。强大无匹却对他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

司殷毕竟不是陈希清,他也没必要去纠结司殷怎样叫他看待他。

闫与桉一直看着司殷不说话,司殷的虫核跳动地越来越快,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身而出。

不管什么情况,认错总是最稳妥的,他开口:“司殷知错,请雄主责罚。”

一声请罚把闫与桉拉回,他不懂:“你错哪里了?”随即往外走,司殷转动身子也急忙跟上。

闫与桉脚步顿了顿,回身:“站起来吧,别总跪,对膝盖不好,何况你还有伤。”

“司殷不敢。”雌虫一向比雄虫高大,很多雄虫都不喜欢仰视雌虫。

“有什么敢不敢的。”他索性回身扶起了司殷,司殷受宠若惊。

身上的系统也没因为他对司殷好而有什么反应,他对司殷便好得坦然。

他推开门,边走边问:“你是怎么到家里的?”

司殷复述了一遍昨晚的情况,只是去雌奴所买了他带回来,却说得磕磕绊绊,小心觑视着闫与桉的表情。

闫与桉听完只是沉吟,不发一言带着他走到了楼下,环视一圈,全然没看到陈希清的影子,当下发问:“陈希清呢?”

话音刚落,司殷的膝盖就砸到了地上,俯身。

这下他是真有点生气了,人给跑了,这任务怎么进行下去,也怪自己,喝下了那杯酒。

家里的飞行器有定位,他迅速打开光脑去找,发现飞行器目前位于雄虫保护协会的附近,隐隐有进去的趋势。

雄虫保护协会。他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一切为了保障雄虫权益而设立。

按理说,陈希清若是想走,应该避开这个地方才对。还是说,陈希清被雄保会抓进去了?

可是陈希清失踪这件事,除了他,应该没虫知道,不对,看地上司殷的样子,可能司殷也知道。司殷如果包庇陈希清,更不可能告诉雄保会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还是快把陈希清拦住。他点进雄保协会的官网,拨通了位于上面的号码。

“喂,您好,我是闫与桉,一只雄虫。”他向接线虫介绍着自己。

接线虫没预料到这只雄虫的态度,怔愣了两秒笑吟吟回:“您好,尊贵的雄虫殿下,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上您的吗?”

闫与桉:“我的一只雌奴陈希清显示在雄保会附近,想让你们帮我拦住他,我等会儿去接。”

接线虫一惊:“他没经您的允许出门吗?”

闫与桉:“是的。”

接线虫替闫与桉生气:“您可以允许我们替您惩罚这只无规矩的雌虫吗?”

闫与桉沉吟,雄保会惩罚了就不用他再动手了,登下答应:“好,劳烦了。”

这只雄虫殿下脾气真的很好哎,接线虫向闫与桉保证:“您放心,我们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还请您提供一下飞行器图片和雌虫照片”

“好。”

“祝雄子生活愉快。”

通话结束,闫与桉把照片发给雄保会后,呼了口气,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

司殷在不远处俯首,默默握紧了手,雄保会的手段,他是尝过的,鞭子落上身的感觉依旧让他心骇。不禁给陈希清捏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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