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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我以前也说过吧?”你回忆道,“不过你当时完全没理我就是了。”
“我现在也不是很想理你!”他发出一个很短促的鼻音,听上去像是气急败坏的冷笑。
怎么就急了,你探究地转头,结果只看到他毛茸茸的后脑勺。
“光来——”你拉长了声音喊他。
他不理你。
“光来啊——”但你坚持不懈。
“……”他顿了顿,微微侧回半张脸,眯着眼不情不愿地瞥你,“又怎么了。”
你松了口气半躺下去,宽大的布料遮盖住你的身体,裤管依旧不听话地下滑泄出一个惹人遐想的阴影,而你毫无所觉,反而用脚放松地踩了踩松软的沙发,就那样懒洋洋地把腿支在那里。
“虽然有些像说教,但是我想说日朝他完全是自作自受啊。”你挖下最后一勺西瓜,“说什么没有滤镜以后无法忍受彼此之间的一地鸡毛……对存在的东西视而不见,然后最后把主要责任都扔给它。明明是一开始就没有看到千代小姐的全部吧,从初三到大一,这么多年都是瞎子吗。”
光来看着你,一脸无语地把你支起来的膝盖按了下去:“这个语气……你是老人吗!”
你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没有在意他的这个动作,很快又抬头看向天花板:“不过,如果不说这句话的话,我也没资格说日朝。”
24岁的你和光来,看似结束了长达六年的冷战,可你知道你们只是对2013年的冬天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
就像你的幼驯染明明是一名现役的排球运动员,但你们从不谈论排球一样。
有些东西不挖出来,是不会愈合的。
于是你坐起来,一锤定音:
“所以,我们和好吧。”
“和好,彻底从那个冬天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