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思南一边喝水,一边思考着,周倦未和傅景嵘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怪怪的…
这个世界又变了。
再醒来,喻情病站在废墟中。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片废墟之中,四周满是残垣断壁,地上散落着各种废弃的车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喻情病皱了皱眉,又是这里…又回到起点了。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风拂过废墟发出的呜呜声。
又是这个破地方…
他向前走去,脚步有些沉重,他不知道这一次又会遇到什么,喻情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烦透了。”
又是这样…
喻情病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里……好像不是之前的地方了。
喻情病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陌生的街区,四周的建筑物都破败不堪,墙上贴满了各种涂鸦。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混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喻情病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喻思南笑了笑,在监控中看着喻情病。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心中升起一丝愉悦,他觉得喻情病现在的样子十分有趣,喻思南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监控。
“哥哥啊,你逃不掉的…”
“这里是我为你打造的游乐园…”
喻情病继续向前走,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小巷里堆满了各种垃圾,散发出阵阵恶臭,喻情病不禁捂住鼻子,加快了脚步。
喻情病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朝他走来。
——
杀了自己,会死吗?会变成透明的吗?
心脏还在吗?
会难受吗?
不会死吧,没有知觉了…
——
喻情病皱了皱眉,警惕地看着他们,这些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喻情病心中暗想:看来这一次又得动手了。
喻情病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们,那些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围了上来,喻情病心中冷笑一声,看来这又是新一轮的猎杀游戏了。
——
哎呀…
送上门来的猎物怎么能不要了?
吃了他们。
再将它们的血种成一颗颗的参天大树。
看着他们,在他们身边撒上种子,开成花…
玫瑰花。
信息素…
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别逃离我,我找得到你。
——
喻思南在监控中看着喻情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按钮。
喻情病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喻情病愣了一下,那些黑衣人似乎也愣了一下。
……
喻情病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喻情病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房间,他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到这里。
喻情病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喻情病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
喻情病再回到家时,整栋别墅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
——是喻思南的信息素,带着攻击性,几乎要撕碎他的防线。
他皱了皱眉,释放出冰川般冷冽的信息素对抗,空气中顿时爆发出无形的火花。
“滚出来。”他冷声道。
阴影里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喻思南嘴角噙着笑,眼底却一片阴郁,“哥,你终于回来了。”
喻情病没理他,径直上楼,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被一把扣住手腕。
“放手。”他声音冰冷。
喻思南低笑,指腹摩挲着他的脉搏,“你的信息素乱了……是因为我吗?”
——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认为你硬了。
…
喻情病反手一拧,将喻思南狠狠按在墙上,膝盖顶住他的腰窝:“别找死。”
喻思南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放肆。他猛地翻身,两人重重摔在地上,信息素彻底暴走,如同两头厮杀的野兽。
“你明明也兴奋了……”喻思南喘息着,指尖划过喻情病的喉结,“你的心跳很快,哥。”
喻情病眸色一暗,猛地掐住他的脖子:“闭嘴。”
喻思南的笑意更深了:“哥,你忍得辛苦吧……”话音未落,他只觉得咽喉一紧,喻情病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用力,呼吸顿时困难起来。
那晚之后,某种平衡被打破了。
喻情病开始频繁地做梦,梦里是喻思南染血的嘴角和炽热的掌心。他厌恶这种失控,却又在深夜闻到硝烟味时,肌肉绷紧,血液沸腾。
直到某天,喻思南直接闯进他的房间,手里捏着一管抑制剂。
“你在用这个?”他眼神危险,“怕被我影响?”
喻情病冷冷抬眸:“滚出去。”
喻思南却笑了,当着他的面捏碎玻璃管,任由液体滴落:“不如试试……谁先认输?”
那些记忆又被刷新了,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又看了看手中已经被捏碎的抑制剂,挑了挑眉。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喻思南将碎玻璃随手一扔,然后一步步朝喻情病走去。
喻思南走到喻情病面前,停下脚步,喻思南伸手抚上喻情病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哥,别抗拒了,你明明也想要……”
喻情病眼神冰冷,抬手一挥,将喻思南的手拍开,“别碰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喻思南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喻情病的反应,他缓缓俯身,凑到喻情病耳边说:“哥,你的信息素……已经乱了。”
———
回到那一夜。
…
书房里的玻璃器皿发出细微的震颤声。
“父亲还没死,你就急着坐他的位置?”喻思南嗤笑,指尖划过红木桌沿,那里有一道新鲜的裂痕,是上次他们动手时留下的。
桌后的男人抬起头。此刻正用那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眼睛注视他,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武器。
喻情病看着他,现在一切从来,国王的囚徒。
喻思南的指尖离喻情病的领带只有半寸。
他能闻到对方信息素里那丝微妙的波动。
——顶级Alpha的克制正在崩裂。喻思南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半分,玫瑰的气息像暴风雪前的寂静,裹挟着压迫感。
“董事会下个月投票。”喻情病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手里8%的股权,打算卖给衿家?”
喻思南笑了。他故意让信息素更浓烈地压迫过去,火药味几乎凝成实质:“怎么,怕我毁了你精心布置的棋局?”
喻情病猛地扣住他的手腕。
骨骼相撞的闷响在书房炸开,两人信息素对冲的瞬间,墙角的监测器发出尖锐警报。管家在门外急促敲门:“两位少爷,老爷请你们去会议室——”
喻情病松手时在弟弟掌心狠狠掐了一道血痕。
“记住。”
他扯松领带,喉结下有一道陈年咬痕——那是喻思南十八岁易感期时留下的,“你永远赢不了我。”
喻思南抽回手,看着自己掌心的血痕,低低地笑起来。
那笑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刀锋上走过的北地寒风。
“是吗。”他说。
——
新的循环开始。
衿家的独子衿虔坐在会议室尽头,衣袖像一朵沾毒的玫瑰。
“纪伯父。”
他甜笑着将文件推向喻家家主,“只要喻哥和我完成标记,衿家立刻注资三十亿。”
老喻总咳嗽着看向长子。
喻情病面无表情,可喻思南看见他后颈的腺体在轻微抽搐——那是Alpha被挑衅时的生理反应。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衿虔,你今年多大了?”
喻思南又看向喻情病,“父亲,你觉得衿虔配得上我们喻家吗?”
“我反对。”
喻思南踹开椅子站起来,“喻家还没沦落到卖Alpha的地步。”
全场哗然。
喻纪券摔了茶杯:“混账!你以为是谁害喻氏资金链断裂?去年你在欧洲的‘意外’军火交易——”
喻情病突然起身。
他拽着喻思南就往外走。他一把攥住喻思南的后颈把人按在落地窗上,鼻尖几乎相贴。
监控死角里,他的膝盖顶进弟弟腿间,声音却冷静得可怕:“再捣乱,我就把你锁进地下禁闭室。”
那是喻家惩罚失控Alpha的地方,四面都是信息素吸附墙。
喻思南舔了舔犬齿:“你锁得住吗?”
玻璃倒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像两头撕咬的狼。
——
哥哥你好像这一次又赢了…
下一次我想哥哥你就会摆在我的裤子底下了。
…
骗你的,我怎么敢逾矩哥哥了…
…
皮痒了。
——
深夜的射击场只剩他们两人。
喻情病打空最后一个弹匣,忽然转身将枪口抵在喻思南心口:“衿家的事你故意搅黄的。”
“是又怎样?”
喻思南任由枪管下滑到自己胯骨,“不如说说,你为什么宁可娶Omega也不标记我?不喜欢Alpha?”
他的指尖勾住兄长皮带,“……怕上瘾?”
枪掉在地上。
喻情病扣住弟弟的喉咙。黑暗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饥饿的狼。
喻思南的呼吸一滞,笑容更放肆:“让我猜猜…是不是怕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会失控?”
兽化世界…
喻思南眯起眼睛,忽然闻到空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他一把掐住喻情病的后颈,猛地掀开他的衣领。
喻思南的信息素彻底暴走。
玫瑰混着火药味炸开时,喻情病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弹药箱上。
后腰撞得生疼,可快感更甚——他们争斗十年,此刻喻思南眼里终于露出赤裸的欲望。
“你会求我的。”喻思南咬破他腺体的瞬间,喻思南嘶笑着扯开他衬衫纽扣。
金属崩落的声音像某种宣告。
——
忍了十年,你怎么敢的…
喻思南指尖擦过腺体那块弹孔旧疤。
他凑近喻情病耳边,声音低哑,“哥哥,告诉我……你第一次开枪打中的……是谁?”
——
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