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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枪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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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里德尔让奥利维亚跟他一起回去外,接下来一周一次的集会,她并没有受到类似的“青睐”,在场的几个人估计也把这件事淡忘了。

对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另外,聆听纯血至上的演讲显然和上麻瓜研究课并不违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况且谁会和O.W.L证书过不去呀?

卢西娅·奥格登淡金色的头发束成一个高马尾,两鬓略微斑白,像是被洗的褪了色的丝绸,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她以前是麻瓜联络办公室主任,后来在1900年身为法律执行司司长,1926年从魔法部退休后成为了《预言家日报》时尚专栏的主编,1930年到霍格沃茨任教。

“好的,孩子们。”奥格登用手敲了敲讲台,“今天我们用不着课本,小姐。”她毫不客气的对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说,她一向直来直去,就像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喜欢她的人有一些,讨厌她的人也不少。

不用课本?索纳塔推给奥利维亚一张纸条,她似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说她会教给我们什么?

奥利维亚还没在上面写些什么,奥格登敏锐的目光就发现了她们这里的动静,随即她清脆的声音就在讲台上响了起来,“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恰佩克小姐。”

“好的,奥格登教授,我真的好想知道。”索纳塔响亮的回答,带着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得到了周边一些赞赏的笑声。

奥格登就像没打断过一样继续说下去:“今天我们学习现代麻瓜的武器,这虽然是七年级的内容,但校长无疑希望你们早一些掌握。”

奥利维亚轻“哦”了一声,确实很有必要。

这条消息登在《预言家日报》第二版:博恩斯家族位于波兰的大宅被德军的炸弹炸塌了大半边,博恩斯夫人当场身亡,而博恩斯先生失去了两条腿,而正在赫奇帕奇就读的莉娜·博恩斯收到了一封家信,随即嚎啕大哭情绪失控被送进了医疗室,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标题:麻瓜的崛起?格林德沃对麻瓜所做的一切是否情有可原?背后是否有巫师协助?

大多数巫师住宅的防护罩可以防御大多数恶性魔咒,但滑稽的是却不能防御物理攻击,当然施展这些咒语并不困难,只不过花的魔法要多一些。

至于是否有巫师协助,奥利维亚一点都不相信巫师会循规蹈矩的遵循保密法的所有条例,肯定有一部分巫师暗搓搓的帮助麻瓜,国际巫师联合会曾公开谴责日本,因为日本巫师已经大规模入驻了麻瓜的办事机构,而日本方面辩解他们已经和各个机构达成了保密协议,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而中国,麻瓜和巫师早就合为一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困难主要在于中国的道士修炼到高阶耗时较长,不然奥利维亚一点都不怀疑日本早就被夷为平地。

奥格登用魔杖叩了叩墙壁,以一种快速而有节奏的语气配合着上面出现了半透明魔法影像讲了起来,同时还可能伴随着几个来自巫师家庭的学生轻轻抽气的声音。

真的吗?索纳塔等着奥格登讲的越来越投入,又一次将纸条推给奥利维亚,她写道:麻瓜的东西真的可以杀死巫师吗?

奥利维亚将杖尖抵在纸上,尖头喷出漂亮的意大利体:少数,防卫得当就死不了。

比如一个加强版的盔甲护身,或者使用流沙咒让子弹陷入空气里。

不过奥利维亚一直想知道无声无杖和出枪射子弹到底哪个快?很明显那几个翻倒巷巫师拿起魔杖并施咒的速度比不上出膛的子弹,但也不能排除他们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女孩儿给震到了。

麻瓜怎么突然那么厉害了?索纳塔将纸条拖到桌底下写道奥格登教授说的话,我不太理解,轰炸机是不是相当于几个巫师骑的扫帚从上往下扔爆炸咒,可是他们怎么保证不认错地方了呢,他们炸的不是麻瓜吗,为什么要来找我们巫师的麻烦?

奥利维亚险些笑出来,谁管会不会认错,炸一个地方也是炸,炸两个地方也是炸,炸的不是德国就没关系--当然,只要他们不被英国皇家空军打下去,况且伦敦也不难找。

他们有指南针,相当于导航咒。奥利维亚淡淡的写道,战争本来就不长眼睛,巫师已经离它很远了。

这些轰炸机不会到霍格沃茨顶上吧?索纳塔在写下这句话的同时,用手敲了敲木头桌子。

不太可能。奥利维亚不紧不慢的写道,霍格沃茨的魔咒至少是四大创始人共同设置的。

它毕竟是在风风雨雨中挺立了千年,经过无数春秋,连中世纪猎巫行动的火也烧不进那巍峨城墙,它是所有巫师的家。

索纳塔看上去松了一口气:你说,万一巫师和麻瓜之间有了战争,谁输谁赢?她写道。

五五开,奥利维亚保守的说。

毁灭,破坏,想必在这条路上麻瓜显然走得比巫师远些,但巫师擅长藏匿,可以控制。魔法可以让雷达磁场失灵,他们可以给各国元首施上夺魂咒。

但同时麻瓜会去悬赏和分化巫师,他们会用最聪明的头脑去研究魔法.

如果真得要打起来,关键是时间。

但在和平之前,有太多的血要流了。

如果要麻瓜臣服,尤其是全世界的麻瓜,那可不是成为英国或是什么国家的首相这么简单了(这只会被称为独裁)奥利维亚更倾向于商业,利用巫师界的产品去攻占麻瓜市场,把控他们的经济,垄断他们的市场。

而纯血统那边,麻瓜威胁论可能更符合她的审美。

但纯血统家族的态度非常难以控制,尤其实他们把控着巫师界的商业和政治,一旦闹起来难以收拾,让他们相信麻瓜比他们强大,无异于让奥利维亚相信餐桌上的牛和鸡成为了比人类更高等的生物。

不过现在……现在哪边获利大,她就站那边。

在把控巫师界之前,先让大家以为自己是以集体利益为重比较保险,关键考验的就是忽悠和两面派。

索纳塔推了推奥利维亚的胳膊肘,把她从发呆的状态推醒,“记笔记了。”索纳塔嘴唇几乎不动,似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腹语。她把她记得整整齐齐的笔记往奥利维亚那边推了推,“快抄!”

奥利维亚对她感激的笑了笑,端着秀丽的字迹飞快的抄了起来。

还早着呢。

“好,接下来--”奥利维亚刚把羽毛笔搁在一旁的桌上,奥格登的声音就在讲台上响了起来。谢谢。她在羊皮纸的一角写道,索纳塔对她咧嘴一笑。

“--我们要学习麻瓜的金属魔杖--枪。”

“教授。”拉文克劳的一个女生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其笔直程度令人震惊,几乎与天花板呈90度,“难道它--他们也可以通过念魔咒发出魔咒吗?比如昏昏倒地什么的,不然为什么叫金属魔杖呢?”

“不可以,这只是一个代称。”奥格登平静的说,女生和她旁边的男生交换了一个“我说吧”的不明意味眼神,但奥利维亚觉得如果拿着枪托对某人的后脑勺狠狠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昏昏倒地。

奥格登用魔杖敲了敲墙壁,上面出现了一颗空弹头,“麻瓜们把火药放进里面然后将它发射出去,”她又敲了敲,上面出现了规格不同的枪支,“每支枪射击的距离不同,可以填充的子弹数量也不同,现在我们来看看……”

你觉得我们挑什么?

枪,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答案了。因为这类武器很容易弄到,而且杀伤力小一些。

碰巧,自己手里就有一把。奥利维亚将手插入了长袍口袋里,冰凉的枪身和她的体温有相差无几。

这确实算是一堂很难忘的课,“嗡嗡”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我觉得这些麻瓜武器挺酷的,是吧?”索纳塔把装得满满当当的书包抱在胸前,”如果我叩动扳机,它就可以发射,一秒后,人就死了。不过这样危险的东西,在美国麻瓜那边居然可以自由流通。”

“没拉开保险栓是开不了枪的。”奥利维亚淡淡的说道,“也不是自由,他们会先看你没有违法纪录。”

“察一下确实需要。”索纳塔故作严肃的说,”这不就相当于一个连发无限制阿瓦达索命吗,换一盒子弹就可以继续发射。”

“有准头和心理因素影响。”奥利维亚总会产生想要纠错的欲望,”况且枪的伤害是可逆的--至少对我们巫师来说,你可以取出子弹,愈合伤口,所以它不比阿瓦达危险。”

索纳塔信服的点了点头,“但那也差不了多少了,至少我一直以为麻瓜像魔法史里猎巫行动的那样--”

“愚蠢?”奥利维亚挑起了纤长的眉,“其实有时候我也这么觉的。”她收获了索纳塔略带吃惊的目光。

尤其是猎巫行动里麻瓜压根分不清谁是巫师,发明出各种逻辑闭环的刑罚。还有中国麻瓜压根不会魔法尽搞玄学,玄死人的那种。

好在是过去式.

但他们依旧残忍。

“星期五啦!”她们来到图书馆,索纳塔伸了个懒腰,书包带被她举到背后,“又挨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周末先做哪门?”

“麻瓜研究怎么样?”奥利维亚温和提议道,“趁我们精神头比较高。”

“Ah….如果要研究枪的话。”奥格登教授说要写--”

“结构,用途,优缺点。”

“啊对,结构,但我们没有枪怎么知道这把枪的结构呢?”索纳塔比了个“L“形,“她上课时只给了我们大体图。”

“找奥格登教授要一把。”

“她有?”

“我的意思是…让她用变形术变一把。”当然,奥利谁亚并不觉得奥格登会给她们一把枪,一来有点危险,二来如果能找到一把枪,那画结构图还有什么技术含量。

不过站在奥利维亚的角度,有一把真枪照着画再好不过了,“她真的会答应?“索纳塔漂亮的绿眼睛转了一圈,她看见了奥利维亚脸上的表情,又急忙补充的。“不过我从来不怀疑你的魅力”

奥利维亚抵着鼻尖虚磕了一声,脸上泛起一抹漂亮的薄红,“快走吧,索纳塔。”

这种自如控制血色的能力真让人惊讶。

索纳塔笑着问奥利维亚这是要走去哪儿,也不再探究奥利维亚怎么说服教授弄到一把枪了

星期六上午,秋日温暖的阳光穿过干净的玻璃透进来,谢醉玉将窗子偷偷开了一条缝,伴着野花香的凉爽微风将纸页微微卷起,在空气里颤动着。

“有啦。”奥利维亚从书包底部摸出手枪,索纳塔将书往旁边推了推,留出一个空当,“哇!”

谢醉玉眨了眨眼睛,”这是你们的作业?”他显得有些担忧。马克尔倒显得挺平静,他的父亲是军火商。

索纳塔托着枪管,把它托得高了一些,似乎想更仔细的看它的模样,“怎么把它拆开呀?”她用手掌握住枪管的前端,小幅度的拧了拧,马克尔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见她转向了谢醉玉,”谢,你父亲是军人对吗,你会吗?”

“…可能,学过。”奥利维亚低头盯着纸页,谢醉玉有些犹豫的说,“可能会花点时间,三分钟。”他看着奥利维亚的眼睛说道,他像索纳塔一样托着枪管,接了过去,“里面没子弹吧?”

“没有。”奥利维亚温和的笑了笑。

卸弹匣,卸通条,卸枪托,一连串轻微的咔勒咔勒声,谢醉玉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略带生疏,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余三个人都看着他,其中两个看的尤为仔细。“卸机匣盖,卸复进机,推复进机座向前,待脱离机匣糟后再向上并向后卸下复进机抽出复进簧,拿出击针。”

二分二十四秒。表盘上的指针一格格跳动着,奥利维亚盯着空白的羊皮纸。

. 先等着。

“卸下通条,卸上护木,同时向枪内侧推动表尺座右侧的表尺轮,使限制轮脱离限制轮糟,转动表尺轮使0码对准表尺座上的白点,向上并向后卸下上护木,拆下导气轴,半分钟,开始吧。”

三分零五秒,看着桌上散碎的零件,奥利谁亚第一个说,“你好厉害啊,谢醉玉。”她笑了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谢醉玉连忙否认,“我爸爸有一个朋友可以在20秒内拆完整把枪。”

“哦。”奥利维亚笑眼弯弯,“可是我们中只有你会拆啊。”

谢醉玉微微红了耳根,有点受用又有点腼腆的样子在奥利维亚眼里有说不出的可爱。他手腕上的玉镯从宽大的长袍袖里滑了出来,上面雕着看不懂的花纹,这一次奥利维亚看清楚了那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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