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哼哧的试图去搬一个目测有两百多斤的高个子白人男性。
很显然,这个男性是个不幸闯入即将进行黑色交易地点的普通人,如果是琴酒在这里,指不定就要拔木仓出来以绝后患了。
但是从那个人胸口的起伏,和青年试图搬动他时的表现,显然这个男性并没有受到什么过于惨烈的伤害。
青年拎着白人男性的两条腿尝试了一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最后青年干脆把这位两百斤的胖子滚进了灌木丛里,拍了拍手,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警惕性太差,连他在这儿躲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安室透看着那边的灌木丛挑了下左眉,如果没记错,那边的灌木是有刺的。
在黑衣组织里算得上是柔软的脾气……
怎么看都不像能获得代号的样子。
安室透下了决心。
算了,就当卖给贝尔摩德一个人情。
再次看见那个青年,他已经是君度了。
跟在贝尔摩德身后过来,却被贝尔摩德安排到了餐厅最里边的位置一个人待着。
那次的任务是贝尔摩德和安室透两个人完成的,身为情报员的君度全程划水只是偶尔的时候会以各种料想不到的操作搞到钱带回组织。
仿佛他就只有这么一个长处。
安室透放下酒杯,和贝尔摩德谈了些话,装成什么也没注意到的样子。
来来回回也差不多有一年了……那个青年居然还是老样子。
这很好,起码安室透很高兴。
能一直这样已经很好了。
只是到底不忍心让那个青年就一直这么在深渊里挣扎,于是安室透备下这一份档案。
谁知道几次暗示那个年轻人都愣是装傻给避了过去。
都给安室透气笑了。
没想到那个年轻人倒是和自己新的下属有过这么一场渊源呢。
“那个医生盯得怎么样?”安室透转过身问风见裕也。
风见裕也低声回复,“还是老样子,来的最勤快的就是您上次见到的那个名叫青木川的男人,有时附近的孩子受了伤会到那去看病,盯梢的人还常看见在那附近的□□骂骂咧咧的被麻绳捆好丢出门,过几天受了伤继续上门求诊。”
“挺奇怪的一个人。”风见偏了偏头,接着道,“檀上裕人他不常出门,除了买菜,他偶尔会去花店买一束白山茶,然后去一个空置的老房子里,那个老房子我们派人进去看过了,院内杂草丛生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孩子把那边当成秘密基地,常在那边玩。”
“就这些,没有别的了。”风见站直身体。
安室透沉思了一会儿,“那个叫青木川的……我应该是见过他的。”
“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黑衣组织的底层人员,我在琴酒身边见过他。”安室透抱着胳膊,“我记得他能力还算不错,在一些方面甚至比一些代号成员还强……”
“你派人好好查查他,如果没有问题,可以试着去接触他。”安室透拿起一张纸,并排写下了一些人的名字,“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情形有点混乱,唐泽掩饰的比较好,但我看他和那个小医生的肢体动作不像是不认识青木川的样子。”
“仔细查查,说不定能收获惊喜呢。”安室透笑了一下,“所以才说那两个人有意思……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唐泽警官。”风见裕也皱着眉,“真的没有问题吗?”
“问题比较大,但是他能信任。”安室透放下笔,“他确实是一个负责任的好警官,这点不用担心。”
“而我也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安室透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下外面的天色,起身打算去冲个冷水澡。
风见裕也明白自己该走了,鞠躬告辞,然后走出门去。
说起来,那个小医生胸前是不是戴了个项链?
透子想起他无意中瞥见的东西,皱了下眉头。
那个FBI可越来越不像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