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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预言家日报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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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未散尽,礼堂穹顶的蜡烛突然集体摇曳。塞拉菲娜踏入大门时,数百份《预言家日报》正悬浮在空中自动翻页,头版标题像染血的刀锋刺入视线——

"古灵阁遇袭!兰洛克宣称'夺回魔杖制造权'"

"霍格莫德惊现古代妖精工坊遗址"

格兰芬多长桌爆发出骚动。莉莉·伊万斯攥着报纸的手指发白,麦克唐纳凑近大声说:"兰洛克二十年前就该死在阿兹卡班!魔法部居然让这种疯子越狱..."她突然噤声,因为斯内普冷笑着将南瓜汁泼向空中,液体在报纸上蚀刻出扭曲的妖精符文。

"省省你们的正义感,格兰芬多。"斯内普苍白的指尖敲击着"被焚毁的如尼文设计图"新闻配图,"这些遗迹证明妖精的炼金术造诣远超巫师——而某些人还在鼓吹'魔法种族优越论'。"他的黑眸扫过教师席上的邓布利多,后者正将柠檬雪宝捏成妖精机械傀儡的形状。

詹姆·波特倒骑在长凳上,活点地图的金色墨迹正渗入报纸夹缝:"要我说,兰洛克炸金库的炼金炸药可比弗立维教的漂浮咒带劲多了!"他魔杖一挥,标题中的"机械傀儡"字样突然扭曲成"会跳康康舞的巨怪",引发哄堂大笑。

塞拉菲娜机械地切开煎蛋,刀叉在瓷盘上划出尖锐的噪音。她能感觉到斯内普的余光像蜘蛛丝黏在后颈——自从上个月她"无意"间用古代魔法修复了他被撕毁的《高级魔药制作》课本,这个阴沉少年就开始用拆解诅咒的架势观察她。

塞拉菲娜的叉子在瓷盘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她猛地站起身,长袍带起一阵微风。周围的斯莱特林学生们投来疑惑的目光,但她置若罔闻。

"你去哪儿?"一个四年级的女生怯生生地问。

"实验室。"塞拉菲娜简短地回答,声音比苏格兰高地的晨雾还要冷,"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额外作业。"

她快步离开礼堂,背后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穿过石廊时,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变成了小跑。拐角处一个盔甲突然发出吱呀声,吓得她差点拔出魔杖。

"冷静,"她对自己低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没人知道。没人知道你是——"

梅林的后裔。这个秘密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胸口发疼。千年前梅林与妖精王签订的协议保护着她的身份不被兰洛克直接揭露,但那个疯子显然已经找到了迂回的方式——通过公开宣称要夺回魔杖制造权,他正在向整个魔法界宣告对梅林遗产的索求。

而她,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就是这份活着的遗产。

"最坏不过是被挖眼睛,"她喃喃自语,推开一扇隐蔽的橡木门,踏入通往地下实验室的秘密通道,"反正他只要眼睛。"

但真的只是这样吗?通道的墙壁上,火把的光影在她脸上跳动,勾勒出坚硬的线条。不,她不会坐以待毙。能赢为什么要输?如果兰洛克想要战争,她就给他战争——一场他绝对想不到的战争。

穿过走廊时,皮皮鬼正用兰洛克的宣言编成rap传唱。塞拉菲娜的蓝宝石项链突然发烫,折射出身后十英尺外的人影——小巴蒂·克劳奇假装弯腰系鞋带,窥镜碎片却从袖口漏出诡谲的蓝光。

麦格教授的魔杖 “砰” 地砸在讲台上,十二盒粉笔应声崩裂,白灰如细雪般落在她挺括的尖顶帽上:“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 她的苏格兰口音在空荡的礼堂里回荡,斯莱特林长桌尽头的空位像道刺眼的伤口,“变形课连续七次缺席,魔药课坩埚记录显示你根本没领取实验材料 ——”

前排的纳西莎·布莱克悄悄用袖口掩住笑意,铂金长发下的布莱克家族徽章微微发烫。麦格教授的魔杖尖突然转向她:“布莱克小姐觉得纪律问题很有趣?”

“不,教授。” 纳西莎坐直身子,眼角余光扫过詹姆·波特正用活点地图戳戳西里斯,后者正把糖纸折成渡鸦形状,“只是好奇安布罗休斯小姐如何同时出现在地窖和图书馆。”

麦格的镜片闪过银光,正要开口,橡木大门突然被撞开。菲戈教授拄着雕花拐杖走进来,斗篷下摆沾着龙血焦痕,机械义眼在晨光中泛着狡黠的光:“米勒娃,何必跟年轻人的探索较劲?” 他的魔杖轻点讲台,崩裂的粉笔自动重组,“斯拉格霍恩教授跟我夸她的生死水改良配方,说是能让曼德拉草幼苗提前三周抽芽。”

麦格的魔杖尖骤然垂落半寸:“艾布纳,你总为这孩子开脱。她上周在黑湖引发的冰震,差点震裂地窖的魔抗结界!”

菲戈的雪貂守护神突然从袖口窜出,绕着麦格的脚踝跳起八字步,老教授的表情瞬间软化三分:“别忘了,霍格沃茨的石砖比课表更懂得因材施教。” 他压低声音,唯有麦格能听见的私语:“有些探索,连梅林的胡子都该保持沉默。”

礼堂穹顶的烛火突然明灭三次。塞拉菲娜惯坐的位置旁,家养小精灵悄然摆上一盘热气腾腾的坩埚蛋糕,糖霜在瓷盘上自发拼出 “勿怪” 的古体如尼文 —— 城堡在替她道歉。

地牢东侧第七块砖后的密室弥漫着龙血燃烧的焦甜味。塞拉菲娜的魔杖尖迸出墨绿色电弧,在虚空中蚀刻出改良版钻心咒的如尼文结构。墙上的梅林浮雕突然渗出金液,将她脚下翻涌的黑暗能量伪装成普通照明咒的光晕。

地牢的石门在身后闭合时,雷古勒斯的银蛇怀表恰好敲响十二点。他望着她发间残留的彩虹荧光,灰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麦格教授的记忆咒,终究抵不过城堡的偏心。”

他递出染着龙血的羊皮纸,上面是布莱克家族禁术与阿瓦达锁链的共振公式,“需要我帮你伪造斯拉格霍恩的签名?他的花体字,我在魔药课抄了三年。” 塞拉菲娜的指尖划过他腕间的黑魔标记,那里还留着昨夜替她抵挡摄神取念时的灼痕:“不必。”

金纹在羊皮纸烙下霍格沃茨密道图,“城堡会让麦格教授相信,我这一周都在她办公室修改变形课论文——用古代如尼文写的那种。”

"第三十七次测试。"她将傀儡丝刺入实验体妖精的机械心脏,看着对方在改良版钻心咒下痉挛六十秒后彻底瘫痪。

"建议加上北欧如尼文的变体。"雷古勒斯跨过满地齿轮残骸,袖口滑落的羊皮纸上是他誊写的布莱克家族禁术,"这样咒语波动会被误判为黑魔法防御术的反弹。"

塞拉菲娜挑眉,魔杖轻挥将他的建议蚀刻在空气里。改良咒文瞬间暴涨成荆棘王座,将实验体绞成金属碎屑。雷古勒斯的灰眸映着绿光:"你现在笑得像翻倒巷的诅咒商人。"

"总比哭着被兰洛克挖眼睛强。"她弹指烧毁证据,梅林立刻将残骸幻化成家养小精灵打翻的蛋糕盘。墙外传来费尔奇骂骂咧咧的声音——他永远找不到这里,就像魔法部永远发现不了她藏在变形课论文里的阿瓦达锁链方程式。

天文塔顶的风裹着青柠与冷杉的气息。小天狼星将塞拉菲娜抵在日晷旁,指尖摩挲她后颈蔓延的金纹:"庞弗雷夫人说你最近魔药课总打翻龙爪粉?"

"她没说你夜游次数破了詹姆的纪录?"塞拉菲娜的傀儡丝缠上他手腕,将人拉进自己刚发明的反追踪结界。结界外皮皮鬼正把洛丽丝夫人染成彩虹色,结界内她的牙齿磕破他的下唇:"专心点,看门犬。"

掠夺者们对此早已麻木。詹姆在走廊遇见拥吻的两人时,甚至能边倒走边汇报:"费尔奇在二楼东翼,桃金娘在女厕哭,要私奔建议走密道三号。"而莱姆斯会贴心地给结界补上忽略咒,仿佛他们只是在讨论魔药配方。

但图书馆的莉拉捏碎了羽毛笔。她看着塞拉菲娜用傀儡丝给小天狼星编发辫,少年冷峻的侧脸在金丝缠绕中化作温柔星河。羊皮纸上的"W"被晕染成泪痕,她突然举起《高级魔药制作》:"平斯夫人!这本书第237页被撕了!"

所有斯莱特林学生同时抬头——那页正好记载着迷情剂的解毒配方。

邓布利多的指尖在冥想盆边缘画圈,盆中浮现的新闻画面总在关键帧跳转为甜品制作教程。"霍拉斯,你有没有觉得..."他刚开口,斯拉格霍恩就惊恐地看着自己茶杯里的红茶变成了青蛙卵。

墙上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画像突然插话:"我要是你,就少管那女孩的闲事。布莱克家的小子们看她的眼神,可比黑魔王的钻心咒危险多了。"

黑湖底的炼金实验室里,塞拉菲娜的蓝宝石化作刻刀。阿瓦达锁链的咒文在虚空中旋转,每道绿光都缠绕着古代魔法的鎏金纹路。当她第一次测试时,十二只阴尸在绿光中同时化为灰烬,湖面却只泛起无辜的涟漪——梅林修改了所有目击者的记忆,让这一幕变成"皮皮鬼的粪蛋烟花秀"。

"你越来越像行走的诅咒词典了。"小天狼星摆弄着被咒语余波烤焦的窥镜,突然被拽进她怀里。塞拉菲娜咬着他的耳垂低语:"那你要不要试试...最新研发的禁锢咒?"

他后背撞上实验室的龙晶墙,傀儡丝自发缠成吊床。当改良版钻心咒的绿光擦过颈侧时,他竟在疼痛中尝到诡异的甜蜜:"亲爱的,你这算谋杀亲夫还是情趣游戏?"

满月照耀禁林时,雷古勒斯在家族挂毯上刻下新的如尼文。沃尔布加夫人的吼叫信在壁炉里燃烧,内容已被篡改成对塞拉菲娜的赞美诗——他用了三周时间,将黑魔王要求的监视报告替换成古代魔文笔记。

当他将塞拉菲娜设计的阿瓦达锁链悄悄纹在胸口时,袖口的羊皮纸突然浮现出一行密语:"挪威冰原的机械核心正在校准共鸣频率。"

次日魔药课上,塞拉菲娜将吐真剂浇入自己熬制的解药。紫烟升腾成兰洛克的虚影,她当着斯拉格霍恩的面将虚影撕成碎片:"教授,我的生死水好像变质了。"

所有学生看到的却是她规规矩矩地装瓶——除了雷古勒斯。他抚摸着发烫的纹身,在羊皮纸边缘画下只有塞拉菲娜能看懂的如尼文:挪威雪山,机械心脏。

圣诞舞会的月光是完美的掩护。当塞拉菲娜的改良钻心咒击穿三楼盔甲时,小天狼星正搂着她的腰在舞池旋转。众人只看到布莱克少爷踩了女伴的脚,没人发现盔甲里掉出兰洛克的机械间谍。

"你分心了。"她在华尔兹的转折点咬破他的唇,"想要惩罚吗?"

小天狼星的笑声淹没在浮夸的提琴声里。他带着她旋进露台阴影,傀儡丝在月光下织成杀戮的网。当阿瓦达锁链的绿光在五英里外绽放时,他们的吻正好进行到最缠绵的章节。

赫奇帕奇休息室里,莉拉将未送出的矢车菊胸针扔进火炉。火焰吞噬花瓣的瞬间,家养小精灵突然尖叫着打翻记忆瓶——1974年的某个雨夜在灰烬中惊鸿一现,却又被梅林轻轻抹去。

月光在露台石栏上镀上一层银釉,塞拉菲娜正试图理顺被小天狼星揉乱的发辫。石像鬼突然发出轻咳,菲戈教授从藤蔓缠绕的廊柱后转出,雪茄烟雾在他肩头凝成不断变幻的古代符文。

"安布罗休斯小姐,"老教授弹落一截烟灰,琥珀镜片映出她锁骨下若隐若现的金色魔纹,"晨露会弄湿你的龙皮靴。"

小天狼星下意识将她往身后挡了半步,这个动作让菲戈的雪貂守护神发出嗤笑。塞拉菲娜感觉蓝宝石项链在发烫——这是母亲留下的炼金器物在预警,每当有人试图窥探她的魔力本源时就会如此。

"假期第一周,我会到橡树庄园进行特别辅导。"菲戈的龙皮靴碾碎地砖缝隙里滋生的暗影生物,"记得准备好梅林手札第三卷,我们需要完成...血脉共鸣测试。"

塞拉菲娜的指尖骤然收紧。去年夏天,当菲戈首次提及"共鸣测试"时,庄园地下室那些沉寂百年的守护者雕像全部睁开了眼睛。她还没来得及追问,小天狼星突然插话:"什么测试需要半夜在别人家进行?"

菲戈教授的雪茄亮起诡谲的绿光,烟雾幻化成缠绕着金线的骷髅头:"布莱克先生,你父亲上个月询问我能否给雷古勒斯补课时,可没觉得深夜造访有何不妥。"烟雾骷髅突然转向塞拉菲娜,"对了,记得给会客室的骑士盔甲上油——它们关节的吱呀声快赶上打人柳了。"

小天狼星灰眸微眯。他当然记得那套会向塞拉菲娜行屈膝礼的盔甲,更记得盔甲胸甲内侧刻着的梅林圣三角符号。但当他试图开口,塞拉菲娜的傀儡丝已经缠住他的手腕。

"教授说的是古代魔文实践课。"她故意将袖口滑落的羊皮纸露出来,上面潦草地画着霍格沃茨密道图,"就像您上周帮我补的炼金术笔记——纯粹学术交流。"

菲戈发出砂纸摩擦般的笑声,守护神雪貂突然跃上塞拉菲娜肩头。当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耳垂时,一段加密的如尼文直接灌入脑海:试炼之地需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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