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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骑士公共汽车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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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公共汽车在金妮面前刹车时,她正忙着对她的手提包大喊大叫,没有立刻注意到。这个包是乔治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据说是为了满足现代女巫的所有需求而设计的。里面有一百个口袋,每个口袋里放着不同的物品,会按照要求出现。

“你随身带着太多垃圾了,”她努力撕扯包装纸时,他说。“至少有了这个,你需要魔杖时就能找到它了。”

问题是,金妮发现这个包喜欢和她争论。“把我的钱包给我!”她摇晃着包,怒气冲冲地说。手提包发出气恼的声音,金妮芥末黄色的小钱包被吐到了空中。

她从半空中抓住钱包时,一个新的声音说:“我没想到包还能这样。”

金妮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了斯坦·桑帕克的脸。他站在公共汽车门口,俏皮地歪戴着帽子。“你想乘车吗?”他问。“还是你只是无缘无故地伸出胳膊?你不是我们的常客。”

金妮微微皱起眉头。“人们经常那样做吗?”

斯坦耸了耸肩。“多数是孩子们。上车吗?”

她点点头,上了车,把去陋居的车费递给斯坦。车费使她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乘坐骑士公共汽车什么时候这么贵了。她今天过得很糟糕,她在圣芒戈的候诊室里——如果不是《预言家日报》办公室里的打印机导致的意外,她根本不需要去那里——两个孩子都吐到了她身上,金妮决定,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躲进她母亲的厨房里,希望能吃上一块甜腻的巧克力蛋糕。

一个老女巫倒在一把看起来很舒服的扶手椅上,已经在打鼾了。金妮穿过过道,远离了嘎吱作响的声音,朝车里更黑暗的地方走去,尽头有一道螺旋楼梯。她要在倒数第二站下车,不打算一直听下层的噪音。

她正在考虑坐哪把扶手椅,这时,汽车突然转弯,她飞向了中层的一个乘客。伴随着一声尖叫,她重重地落到了那个披着斗篷的人的腿上,当她意识到她的右手恰好落在哪里时,她的脸涨得通红。汽车在红绿灯前突然停下,一双有力的手试图抓住金妮,但她还是滑进了他的腿和前面扶手椅之间的空隙里。

金妮闭着眼睛,咽下了一句咒骂。前面的扶手椅显然是用妖精淬炼的钢做的。

座位上的男人探了过来,立起的衣领也随之后退,露出一缕浅金色的头发。“你是……金妮?”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至少他有值得抓住的东西。”金妮回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们讨论的区域。

德拉科得意地笑了笑。“也许你的手不如我想的那么好用。它看起来挺小的。”

“想想你刚才说了什么吧,”金妮忍着笑对他说。“我想你会发现你刚才证明了我的观点。”

他皱起了眉头,当他明白她的意思时,他立刻瞪了她一眼。金妮看着他重新整理好长袍,又靠在了椅子上。当金妮意识到她设法让他闭嘴了,她感到了一丝喜悦。她把包放在腿上,又开始翻找起来。她在骑士公共汽车上的唯一原因是乔治的礼物把她的魔杖吞了进去。

汽车突然颤动起来,金妮抓住椅子扶手,好像要稳住它。“这正常吗?”她问。

“我怎么知道?”德拉科问。“我又不是经常坐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又颤动起来,金妮被抛向空中,轻轻地叫了一声。当她再次落下时,扶手椅变成了一张单人床。她震惊的表情让德拉科哈哈大笑。金妮张开嘴想反驳,但没等她开口,床又变回椅子,她又被抛到了空中。

这一次她落下时,她立刻跌跌撞撞地起身离开了,不知道她怎么会找到车上唯一一个有问题的座位。德拉科突然叫了起来,也被抛向空中时,她有了答案。

最后,他们一起站在楼梯顶上,看着扶手椅继续随机地变成床,然后又变回来。头顶上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

“你做了什么,韦斯莱?”德拉科怀疑地低声说。

“我什么也没做。”金妮争辩道。汽车歪向一边。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声音。令人担忧的声音使金妮更紧地抓住了楼梯扶手。

“在你上车之前,家具没有问题。”

汽车突然停下来时,两个人被甩向了前面。如果不是德拉科伸手抓住她,金妮肯定会从楼梯上摔下去。事实上,他们一起翻滚,最后在窗户底下停了下来。他们周围的扶手椅再次变成了床。

金妮深吸了一口气——或者说尽可能地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她的鼻子紧贴在德拉科的胸前。她能感觉到背后的车厢墙壁。她的脑袋挤在他的下巴底下,一只膝盖似乎被卡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你抽烟。”她无聊地说。

叮咚。

“女士们先生们,我是售票员。恐怕我们得临时停车了。希望等厄尼找出怎么回事之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谢谢。”

-

金妮从来没有意识到骑士公共汽车会让人产生幽闭恐惧症——直到她发现自己短时间内都下不了车了。在此之前,她的经历是有限的。毕竟,她是一个女巫,十九岁的她完全具有幻影显形的能力。现在,在斯坦宣布他们暂时停在这里不到一个小时后,在德拉科大声抱怨这有多么不公平后,她很快就开始思考哑炮是怎么忍受乘坐骑士公共汽车旅行的。难怪他们很多人使用麻瓜的交通工具。金妮正在认真考虑,如果她的魔杖又找不见了,她也要那么做。

她没找到它。它就藏在她包底的某个地方,这只让她更加沮丧。

但更重要的是,被困在车里很无聊。以至于金妮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去找德拉科了。至少他可能会比盯着窗外或者和她的包第五十六次吵架更有趣一点。

他在上层车厢里,蜷缩在一扇敞开的窗户旁。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烟,在金妮看来,他显得有些消沉。起初,他没有注意到她在那里:他正忙着注视窗外寂静得可怕的世界。汽车好像停在了两个地方之间。伦敦在它周围流动,似乎没有间断。他们是隐形的。

“怎么回事?”她问,很高兴她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灰色眼睛转向她,但德拉科继续把香烟靠近打开的窗户。“现在的公共交通工具上显然不允许吸烟。哦,别露出那么愚蠢的表情。这辆该死的汽车因为我抽烟而想淹死我。”

金妮笑了起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赞成,不笑是不可能的。她倒在一把椅子上,皱起了眉头。垫子里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她的尾椎骨。金妮把手伸到身后,开始四处摸索。

“就像你嘲笑别人的不幸一样,”德拉科说。“我还是不敢相信。你可能会以为,在这个时代,公共汽车不可能被卡住。你会以为他们应该有安全措施。”

她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我不敢相信你还在抱怨。”

“我们中的有些人是有安排的。”

金妮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要乘骑士公共汽车去哪儿吗?”

“不是的。其实我要下班回家。但这不意味着我没有安排。如果你必须知道,我要和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约会。我想你不认识她——你们的圈子很不一样。”

有什么东西滑过金妮的手,她急忙把手从垫子后面拿了出来。一秒钟后,她冷静下来,又把手伸了回去。“她不是十二岁吗?”

德拉科一脸不快,冷冷地答道:“她十八岁——快十九岁了。”

金妮笑了笑。她敢打赌,他曾经因为阿斯托利亚而被取笑过——几乎可以肯定是被那女孩的姐姐取笑过。阿斯托利亚是校园里的一段遥远记忆,但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在《预言家日报》担任比赛快讯撰稿人的几个月后,金妮得到了在体育部门实习的机会,报社里只有她们两个四十岁以下的女性,她们出人意料地结成了联盟。是达芙妮不对,那天穿了五英寸的高跟鞋去上班,可事情发展得如此灾难性,也间接有她的错。

金妮从霍格沃茨毕业后,过去一年里见过德拉科许多次,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要怪达芙妮。达芙妮怀抱着在报纸的社会版块工作的梦想,无论金妮愿不愿意,德拉科·马尔福也怀有雄心壮志,成为那个社会的一份子。德拉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不幸的相遇之间的联系。还有魁地奇比赛的事,金妮不能怪在达芙妮身上,而且她还在竭力否认那件事真的发生过。

她皱起鼻子,清楚地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德拉科继续望着窗外。更确切地说,是抽烟的时候尽量靠近它,免得公共汽车再次把他泡在水里。

想到德拉科的爱情生活似乎比她还活跃,她感到很沮丧。曾经有一段时间,金妮需要用扫帚把男人赶走。她沉迷于秘密约会,周末长时间外出,乔装打扮,进行极其不恰当的风流韵事。好吧,是一次不恰当的风流韵事,偏偏还是和维克多·克鲁姆。不过,她的爱情生活冒险又刺激,曾经并不包括许多周六晚上独自在家,喝酒和吃巧克力。而且,金妮是一个对身体素质要求严格的人,她已经很久没有机会放纵她的这一面了。

她的手指抓住了藏在垫子后面的东西。她雀跃地叫了一声,把手拿出来,举起一只看起来有点暗淡的金色飞贼。它僵硬地张开翅膀,立刻想从金妮张开的手中飞走。它只扑扇了几下翅膀,就落在了她的腿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你的速度。”德拉科在窗边说道。

金妮涨红了脸,怒视着他。

“我从来不想当找球手。”她忍不住反驳道。话刚出口,她又把嘴闭上了。德拉科最喜欢拿来激怒她的话题之一就是她那短暂的魁地奇生涯。只用了六个月,金妮就从首发阵容降到了替补席,然后被踢出球队。金妮并不为降级感到烦恼,但这对德拉科来说似乎并不重要。不过,她觉得他不是那种认为伴随着她的职业生涯而来的坏名声算是问题的人。有许多次,她打开一本杂志,都会发现她的屁股占据了半个版面。然而,德拉科每次提起这件事还是会惹火她。

她拿起金色飞贼说:“很晚了。我要去找张床过夜。你可以独占这一层。应该很吸引人。”

她迈着重重的脚步,走下狭窄的螺旋楼梯,来到公共汽车的中层。这里的光线是金色的,天花板很低。在楼上,麻瓜的夜晚似乎离他们更近。金妮深吸了一口气,走向过道。她选了一张靠近末端的床,把她的包扔到床头,心里很清楚,无论谁要翻她的包,都会遇到她找东西时遇到的问题。她也不觉得斯坦或司机会去翻它。她想,既然德拉科会是头号嫌疑犯,他不会傻到去尝试的。

她钻进被子里,发现要睡着可不容易。经历了这一天之后,她仍然思绪万千。再加上知道现在肯定有人在找她,她很难平静下来。他们随时可能再次移动。

金妮举起飞贼,看着它可怜地扑扇着翅膀。它可能被卡在椅背里好几年——几十年了。

-

“我不明白的是,我们为什么不能至少试着幻影移形出去?”

金妮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终于睡着,德拉科的声音穿透了迷雾。她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四处张望。她这样做的时候,床把她抛向空中,在她落下之前变成了椅子。金妮呻吟起来。她的头要裂开了。空气很闷热,现在才是上午。

“我想我恨你。”她对椅子说,意识到她的腿上有什么东西在颤抖。金色飞贼。它竟然还在那里。

金妮把它拿起来,想了想,然后塞进了包里。“别迷路了。”她对它说。

“我要发表正式声明。”金妮走到公共汽车下层时,斯坦说。售票员背对她站着,正在对越来越懊恼的德拉科说话。

“但你只有两名乘客,”德拉科说,“既然第二个人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我们就都到了。”

“必须遵守协议。”斯坦说。

“怎么回事?”金妮问,拨开了脸上的头发。她真希望手边有镜子。她觉得自己乱七八糟的。不幸的是,斯坦和德拉科站在她和那个供乘客使用的小卫生间之间,她一直避免使用它,但她现在知道她得冒险进去了。

“斯坦在试图解释为什么我们还没有获救。”德拉科讽刺地回答。

斯坦转身看着她。他面色憔悴,金妮立刻为他感到难过了。她对他笑了笑。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与德拉科打交道也很困难。她知道那是事实。他可能已经尽全力让全世界相信他改过自新了,但以前那个任性的德拉科还是会表现出来。

“我们昨晚不是说过了吗?”她疑惑地问。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德拉科从斯坦的声明中缓过劲来后,怒气冲冲地下了楼。“魔法部出于安全考虑,设置了禁止人们幻影显形上下车的魔咒。”

“为了阻止他那种人劫持它。”斯坦说,显然很恼火。

“他那种人?”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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