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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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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片刻的迟疑,对方的冷剑直逼眼底,苏远几乎是本能地把身边人一推,“噗”的一声,剑矢应声没入许莺莺的手臂。

“你是谁?”苏远抱住许莺莺,眼底满满的心疼。

许莺莺看在眼里,只觉可笑至极,自己的伤可不就是他刚才一手促成的吗?现在又来充好人,自私自利的苏家,连他们的孩子也继承了家族的天赋,可她站到高处的计划还未落实,怎么容许有半点差错,眼看正前方的黑衣人调转剑刃又直冲他们而来时,她二话不说挡在了苏远的面前。

又是“噗”的一声,利剑扎入胸口,汨汨的殷红的血砸在苏远的手上,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巨大的恐惧让他发不出声音。

苏远是个跋扈的世家子弟,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胆子小,很是惜命,他得罪的人很多,但那些都不敢和他正面对峙,抑或是早就没了性命,但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提着刀进来的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对方实力不小,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能在他手下过几招,只怕一招也受不住,但他还有许莺莺,他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衣袖。

“来者何人?”许莺莺问。

黑衣人没答她的话,而是大步向前,手一挥,接着“咚”的一声,利剑斜斜地插入地板,距离两人的脚不到半寸的距离,许莺莺借着功力退了一步,但苏远没那么幸运,他的脚竟直直地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是谁?”苏远咬紧牙关,剑拔不出,脚底的疼痛却越来越强烈,看着黑衣人步步紧逼,心头一动,亮出自己的身份,“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城主的儿子,你敢动我,我饶不了你!”

“城主儿子?那你知门外的渣滓怎么没进来吗?”

苏远愣住,城主只有他一个宝贝儿子,出门配备什么护卫是在正常不过的事,而且他自己也因为会处处讨人嫌,担心他受欺负,遂安插了些侍卫跟在他身后,但听黑衣人的话语,他的心凉了半截,这是早已命丧黄泉的意思吗?

不等他往深处想,黑衣人走至眼前,问他,“东西呢?”

“什么东西?”苏远抢过的东西太多,包括不限于金银珠宝,器物玩好等,只要是他看得上眼的,他都会想方设法地抢过来,不是为博美人一笑,就是为了他的那点看不惯下贱人也能有这等宝物的心。

“老虎,布的。”黑衣人言简意赅道。

许莺莺眼眸一亮,她受了伤,自知打不过对方,现今唯有顺着对方来会更为妥当,她定定神,使劲地回想她刚才把那垃圾丢在什么地方。

但没给她想起的时间,对方已经找了出来,收入袖中,好容易等他快要走出门,不知怎么的又折返回来,朝他们一挥手,许莺莺和苏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耳边突然充斥起数不清的叫骂。

……

带着大鸟去茅房也不是为别的,只因它贪吃,吃得太多,鸟肚子看起来都要撑破,余以若心有不忍,抓着它的两只脚就是催吐,大鸟盯着底下大条大条又白白胖胖的蛆,接二连三地哇哇哇,胃里吐了个干净。

余以若把鸟安顿好,又去见了闻蝉,闻蝉这几日已经不戴孝了,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但她还是喜欢在屋里头四处走动,余夫人很喜欢闻蝉,说她比余以若勤快得多,也让人省心得多,重要的是,人家闻蝉还一手巧手艺,晒了满满一地的柿子,临走之际,余以若还叮嘱她要看好屋檐下的柿子饼,不要被鸟偷吃了去。

闻蝉点头说好,但还是在她走的时候,给她偷偷塞了袋她前几日剩下的柿子饼,告诉余以若是用不同的手法和工艺做成的,口感不一般,余以若半信半疑地带着回屋。

“余以若,你真狠心,我大鸟这么可爱的一只,你竟然让我……”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大鸟眼汪汪看着她。

“有你这样的吗?”余以若戳着它的脑袋教训它,“你不光吃糖葫芦,你还把我里头的丹药什么的都吃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可是保命用的,你的命还在,你吃完,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大鸟眨巴眨巴无辜单纯的大眼。

“会死!”余以若眼睛也不眨,大鸟见多识广但也有它不知道的地方,听见余以若这么说,它鸟头一嗡,反应过来时,泪已经扑簌扑簌地滚下来,它哭着喊着,“余以若,我不要死,不要死,真的会死吗?我死了,你怎么办?我还没看到你和范师弟两个人结成道侣呢,我还没有踩你和范师弟两人孩子的……”

“肥鸟!你说什么胡话!”余以若一把捏住它的嘴,真是奇怪的,今天不仅尉迟景不对劲,连鸟都不对劲,难道今天刮的不是西北风?是迷魂风?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丧失理智?

“我没说错!”大鸟脑袋一歪,等了半晌,没听见余以若的回话,它偷眯睁开半只眼,不看还好,一看倒让它觉出了饥饿。是的,大鸟看见了余以若袖口的柿子饼,它品着空气中的味道,眼睛一亮,是比上次还好吃的,并且是抹了蜂蜜的!

“我和师兄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尽给我造谣!”余以若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大鸟是没记在心上,它如炬目光追随着余以若的手,一动不动。

“你干嘛?”余以若拿书的动作一顿,害怕地收回手,“盯着我的手干什么?你别吓我。”

大鸟故作轻松地扇扇翅膀,下一秒就飞到余以若的肩头,扒拉了两下,见余以若坐下来,它一个急冲就是扎了过去,只听“咚”的一声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脑袋晕乎乎的,再次抬头,对上的是余以若一张又要吃鸟的脸,以及脚下碎成两段的青羽剑。

“我我我……余以若,我不是……啊……”

街上,挎着菜篮的妇女和旁边的人咬耳朵,“余府的那个长女也太能吃了吧,以前一个月一次杀猪,现在两天一杀,听听这声音呦,好像没多大吧,他家的猪也忒惨,啧啧啧。”

“可不是嘛,听说啊这个余府长女还变成男的嘞,真是好的不学,尽学坏的。”说着又唏嘘起来,“不过,我听当日看见的人说,那个男的生得还怪好看的嘞,要是真的是男子就好,让我家姑娘给她做个妾什么的,也不亏。”

两人点头赞同,别的有意见,唯独那张脸她们一点意见也没,有也是隔壁卖豆腐家的王婶儿,生来就是个瞎子,看不见大家口中的绝色是何种容颜,自然是不信能有这么一个人,能让全镇上下,勿论老的少的,抑或是男的女的都春心萌动。

很快到了晚上,府内亮起黄澄澄的灯笼,风一吹,灯笼下的穗子打起旋,看起来好不惬意,但与此同时在一处闺房,一人一鸟都肿着半边脸,哦不,鸟的另一边脸也是肿的,眼睛下一圈淤青,不是熬夜熬的,是被余以若一拳印上去的。

“你说怎么办?”余以若和它吵得口干舌燥,连喝了几壶水,嗓子也是哑的,看着地上静静地躺着的两截断剑,眼泪想流也流不出来,“我的剑!我的保命符!没了,断了,我的命也快到头了,这下子尉迟景变成在我头上蹦跶了,不是尉迟景要去阎罗殿,是我要去阎罗殿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心情跌到深渊。

“不是我弄断的!”大鸟捂着脸,不敢哭,更别提生气,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我真的没有弄断。”

“不是你弄断的,它怎么会好端端地断了?”余以若又喝了口水,实在是渴的不行,脸上还有伤,一不小心碰到,滋味够让人下意识一颤。

“你想想,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之类的。”大鸟委屈巴巴,心里也很自责,连毛都耷拉了下去,不用想,要是青阳知道,十全大补汤就在它脚底下,什么都准备妥当,就差一个没拔毛的它。

“人?”

余以若一愣,脑袋里跃出那几个黑衣人来,他们往自己身上撒了把什么粉,然后她的剑就开始轰鸣,再接着就她就什么都不知道,回来让鸟一撞,不,或者不是因为鸟撞,而是在那个时候,她的剑就已经开始有断裂,裂缝越来越大,被什么东西一刺激就断成两半。

大鸟也呆呆地看着,喃喃道:“你也别太伤心,青羽剑起码只是断成两半,没有碎成渣。”见余以若又起身去哪,它也不敢跟过去,闷闷地扎回鸟窝,望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我找到了!”

大鸟吓得差点从窝里跌下来,它竖起羽毛,慌乱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找到什么了?”

“找到怎么修补青羽剑的方法啦!”余以若兴冲冲地跑回来。

甫一听清,大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想知青羽剑可是什么灵器,连青阳都没能驾驭,给了余以若,现在说有修补的法子,大鸟是不信的,但看余以若笃定的神色,它变扭地跳过去。

“怎么样?”

“你看这个!”余以若翻开她上次的那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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