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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露馅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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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伸出手去,素白的指尖按在半合的卷轴上轻轻一推,将整个图都卷了起来.

她并没有就这图和他们二人多说,收了图转手就取出三个半截小臂长,两头呈漂亮弧线护臂一样儿的黑漆物件搁在桌子上。

不过护臂上头还带着个只有她握起拳头样大的圆筒,比起单纯的护臂来说,又显得多少有点子笨重与滑稽了。

可就是这样说不上来漂亮的东西,将国字脸整个心神都给勾了去,他巴巴儿的看了一眼常乐,见她点头,伸手就小心翼翼的取过一个。

感受着那不知多熟悉的沉手分量,摸着那比起之前光滑漂亮了不知多少的筒身,他不由有些泪目了。

和他默默的感受这件即陌生又熟悉的灵器不同,包子脸一拿到手就惊喜的咋呼起来:

“这是咱们那炮筒?这是被炼成了八品爆破型灵器?这得废多少心思啊?常乐你咋这么有能耐呢!”

正反复的摩挲着缩小不知多少倍炮筒的三角脸很是吃惊的问:

“常乐,这沉光金表面虽然没有里边儿来的烫人,可怎么着也不会有这样适手的温度,你可是往里面加了什么特殊的东西?要不然怎么能有这样的效果?”

炼这三件袖里炮可是实在费了她不知多少好东西和心思,看着三人的反应她很满意,这就是对她这个炼器师最好的赞美。

这三件东西本就打算给他们用,见问她便着看向一脸沉思的国字脸笑着介绍此物威力:

“经我改造,这袖里炮已是神灵双器,以你们如今的修为本就无法发挥此物全部的威力,我便靠着降低两成威力的代价,暂时将它们做成了半自启灵器。

炮尾卡槽可填装灵石,只要灵石足够,你们只需要出三成的灵气便可使出比你们本身攻击力高上三层的威力,在它针对灵体的威力不减太多的情况下,不仅增加了极大的灵活性,其威能还算得上可以,在特殊情况下,倒也可为你们增上一分安全。”

“还可针对神魂!”国字脸抬起头直直盯着常乐,向来饱含沧桑的双眼中慢慢蓄起少年时曾经有过的神光,他紧紧握着袖里炮:

“你往里面加了钱英应的头骨,是不是?”

常乐含着笑意点头:“好眼光。”

国字脸摸着袖里炮沉默了许久,忽地将袖里炮往桌上一放,站起身就对着常乐做了一个深深的揖:

“多谢道友成全!日后,只要无害于我归一门,姜道友想做之事就是我许成旺想成之事!”

三角脸和包子脸二人讶异的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袖里炮,抱着东西就跟着严肃了面色深深弯下了腰:

“多谢姜道友成全,只要无害于我归一门,姜道友想做之事,就是我易三焦/靳延索想成之事!”

常乐笑眯眯的扶着国字脸的手让他起身:“果然,你还是叫许三知来的好听些。不过,别以为你这样作态我就会心软的解了奴契。”

直起身的国字脸憨厚的脸上笑得轻松:

“姜锦婵,你也别觉得做了这些就能当我们的主人了!我老许和这两个弟兄生下来就不是做奴仆的料子。这契约怎么结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这该死的契约照一样儿的给解了!”

“啧,从没见过你们这样做仆侍的,真是没规矩~”

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看着的思纯看着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而窝在思纯怀里,半眯着眼儿的滚滚可就不一样了,见她们又说起这样一点趣味儿也没有的事,只觉得她们这你来我往的和那三个黑沉沉的笨重家伙看着一样无聊,不停摇晃的大尾巴都快没了动静。

在越发热闹起来的望冀城所有修士热切的期待中,时间像被插上了翅膀一样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即将立冬的这个晚上。

就在灵钟上的时刻正正到了子时的那一瞬间,透骨透髓的冷意砸穿这北城中入冬以来一直温暖如春的适宜温度,蛮横的占领每一个本就早该属于它的角落。

冷意入侵的太快太霸道,即使金家小院中早准备着开启了的温度感应阵,待在里头早有心里准备的常乐和滚滚还是给冻得一个激灵。

好在调温阵是应付这样变化的老手,发挥作用的速度着实不慢,才免去了屋中的人另想手段避寒的烦恼。

舔了舔被骤变温度弄得有些干巴的鼻子,滚滚窝在思纯热乎乎的怀里嘟囔着抱怨:

“这什么破地方,连过季温度变化也这么反常?咱们学院里,就算冷也冷的有限,我就说要快些回天济去吧~”

算是在这长大的思纯对这样的变化一点儿也不见怪,虽然在望冀的日子对他来说大部分时间都很痛苦,但让他撑到解脱的那一点点的快乐也散布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

不管这地方好不好吧,他不喜欢也不太想要滚滚这么嫌弃他长大的地方,所以就算他对于滚滚老是挂在口边上的天济好奇不已,可维护自己成长地方的心思在他心里更占上风:

“北荒贴着祈仙群山的这一连串地方每年就只有春分和立冬两个季节,这是属于极北第一块地区特有的自然气候!

没进七仙山的修士在这样的温度下也是一种锻炼!好多修士都是冲着这个特意赶来北荒历练的呢!”

念叨完这两句一本正经的话,思纯深吸了一口气,掌心托着滚滚就举到自己面前,一手指尖往下拉着眼皮,跟着吐了吐舌头作出生动的笑话样儿:

“略略略~胆小鬼师叔要老是惦记回天济,见识可得一直这么短浅下去!”

“嘁!你师叔我的见识和身上的毛毛一样多!”作为师叔的滚滚一点儿也不大度,它两下跳到桌子上就瞪着思纯说:“再说了,你小子拜了师就也是入了咱们逍遥的,什么叫你师叔我惦记着回天济,那儿也是你的门派!”

思纯难得没有反驳,本来脑子一热做了个俏皮鬼脸,心里正有些后知后觉有些觉着羞耻呢,这下子面上一瞬间全是空白。

门派?他的门派,这个词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让他说不出话来,他将无比迷茫的求助眼神挪到常乐身上。

看着他这样的眼神,常乐柔和了眉眼笑的温柔,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你师叔这回说的没错,你既已拜入我门下,当是逍遥弟子无疑,回头回去了,为师自当为你补上手续,宴请四友。”

“嗯!”思纯抿着唇眼神亮晶晶,双颊红彤彤的郑重应下:“思纯是师父的徒弟,是逍遥弟子!”

“呐,立冬了,该来些汤圆儿暖暖身子了。”

“嗷~姐姐,滚滚要吃超级香的芝麻馅儿!”

“师父,我,我想吃花生馅的,可以吗?”这是思纯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孩子不要挑食。”常乐带着些许真心笑意的驳回两个小的自由点口味的权力。

“噢~”思纯有点小小的,也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失望,但也就一下,他又调起积极,声音活泼的捧场:“不管是什么,师父做的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思纯来帮忙吧!”

毫不在意常乐说法滚滚有点贪心的发问:“花生馅?小师侄,这个好吃吗?”

“应该,好吃吧?”思纯有点不大确定,但他想起小时候冬夜里闻到的那股香气,又很肯定的说:“肯定很好吃!”

“唔。”滚滚当即小爪一挥表示:“傻子才做选择,天济中最英明神武的滚滚大人全,都,要!”

“啊?”

立冬这一夜之间生出的冷意让到处都上了冻,这日一大早的,估计连太阳都还在努力的突破寒冷带来的懒惰,迟迟的不见一点影子,北城外头竟是已有了人影。

不过说实话,今日到冬至那一日,北城出城费是整个北荒头一份儿的贵,城墙上之前贴着告示上的十枚中品灵石早就变成了让大多修士都一步三摇头的一百二十枚中品灵石了。

而吴家修士在这时候怕是最是容易感觉到幸福了,毕竟他们压根儿就不用花一分出城费,可惜,他们一早儿就鱼贯出了城往分香山而去,没法子在这好好体会体会那种无形的优越感。

在吴家队伍中,有个娇小俏丽的女修士应付完一众小姐妹们,灵活的窜到走在边儿上一个清秀男修身边:“三鱼哥哥,好久不见,你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估摸着这也就是随口抱怨一句,俏丽女修又捂着嘴打了个很是斯文的哈欠,很是不满的咕哝:“这分香山每天就那么点子野蛮修士在里头猎杀封灵蚌,那么大一座山在呢,我们至于去那么早嘛!”

听到自己名字,少年似乎愣了一下,一边暗暗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该女子,一面正经的回道:“今儿是入山的日子,分香山可不止猎蚌修士那么点人!

还有,分香山全名叫做分香群山,这可不是一座山,而是望冀城外一连片带着湖的山的总称。本来因这分香湖湖水中含着相同的,类似于金丝牵千蝶这种花的香味,这一片最早叫千蝶群山。”

“哎呀~哥!你拿我当什么也不懂的三岁小娃儿呢?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俏丽女修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不过注意力又被少年后边的话带偏了,奇怪的嘟囔:

“咦,是这样的嘛?我怎么记得平心说过,我房间常放的牵千蝶花儿是从广邺那边弄来的,要是分香山就有,那我每天不就能换新了?”

常,咳!吴三鱼的眼神闪了闪,笑道:“丫头,可没人骗你,分香山没有千蝶花。我也是偶然从书中得知,这一片压根一朵金丝牵千蝶的影子也没有,甚至连根草也长不出来!”

眼见这姑娘红唇嘟了起来,吴三鱼忙笑眯眯的就问了:“这事儿可是有个很有趣儿的故事,你可想不想听呢?”

圆眼睛的可爱姑娘大眼睛已经不满的眯了起来,见吴三鱼一点什么都没意识到,不由的鼓起了双颊,闷闷的应了声。

直率过了头的吴三鱼挺起了胸膛,一点儿没有发现姑娘的不悦,很有些炫耀之意的开了腔:“咳!咳嗯~虽然关于分香山的各种说法没个统一吧,不过根据咱们吴家收藏流传最久的一本佚名趣谈上说:

曾经啊,有一个无比爱花的修士听说了分香山,就特特跑来咱们望冀长居,想要种出这牵千蝶花,立志让这山变得名副其实!

哈哈~你猜怎么着?这钻进牛角尖的修士费了老鼻子的劲儿,花了许多精力弄来的最好的花种花苗,连着成花都是种下去没多久就死喽~”

也不知吴三鱼瞅没瞅见姑娘那越发黑沉的面色,反正他就还在继续夸夸而谈:

“啧啧,你是不知道,他不死心换了的其它花种草种,那可更不如在二阶以霸道著称的牵千蝶了,那些花儿草儿种子基本上只要挨着土就开始烂根裂种的,从来没有一点儿意外!

这一向以种花好手著称的修士郁闷的放弃之后,到处和好友抱怨:‘山无花木,水斥藓藻,却分花之香,何解也?’后来知道这事的修士啊,慢慢的就都改口叫起了分香山这个名字~你看,这可有意思不?”

“三鱼哥哥,你知道的可真多~”这姑娘盯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吴三鱼颇有些怨气,随即又很是委屈的问:“可是三鱼哥哥!前些日子我请你来我破境的宴席你没个回复,这见了面连声招呼都没有,直接当作看不见我就算了!

怎么连霏霏的名字你也不愿不叫,道号也不叫,满口不是叫丫头就是你呀我的?我今年已经入了筑基!何况六十八岁在筑基修士中已经是个很大的大人!

亏我们还是有同一个爷爷的兄妹呢,才这么点时间不见,你怎么就和霏霏这么生分了?”

她越说越生气,眼眶儿都红了一大圈。

单纯姑娘受了无比的委屈,理直气壮质问的声音可小不到哪里去。

周边儿又不是哥哥姐姐,就是妹妹弟弟的,能看她受委屈不管?这不,一大圈人都停下了各自的交谈,将关注的眼神都投在了可爱又委屈的姑娘..呃嗯..和惹她生气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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